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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晨对方芳的了解并不多。

    就只是从东华清和鬼九的口中，得知方芳来历不浅，背后的家族既强大，也神秘。

    尤为特殊的，就是手腕处的血凤凰纹身。

    当时，鬼九特意说过，凤为雄，凰为雌。

    一般而言，方家的人，都是女人纹凰，男人纹雄。

    若有人能同时纹上凤凰，那这个人就会被方家奉若圣女！

    而面前的方芳，就是在方家地位特殊的圣女！

    此外，王晨还知道她当年参与过夺宝之战，后来不知因何缘故进了监狱，又被葛棋花费大半部分的家产，给捞了出来。

    除了这些，王晨对她就一无所知了。

    所以当听完方芳的话后，立马就露出了诧异的神色。

    他诧异的地方，一共有两点。

    一，方芳清账的对象是谁！

    二，不论是从东华清他们的讲述中，还是方芳刚才的举动，都不难看出，她是葛棋请来的援兵，或者干脆已经与葛棋成了上下级的关系。

    照这样的关系来说，方芳应该是会厮战到底的。

    可刚才，她所说的竟然是打累了，不想打了。

    尽管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给了旁人异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她出现并不是来帮葛棋的，只是借助这个机会，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。

    可这一点，却又与葛棋倾家荡产将她从监狱里捞出来，有些相互矛盾了。

    倒是让人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不过，面对王晨的询问，方芳并没有给予解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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