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65.限量演技大师课final 我的得意门生,终于对我放下了所有戒备-《轧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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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你来北方了,不能让你就这么回去,得给你留下点北方印象。”

    什么印象?

    两个人走到条临近市场的街道,刁稚宇站在爆竹摊贩面前挑选,付过钱拿着个塑料袋朝着胡羞走过来:“你肯定没玩过这些。”

    劣质塑料壳和红色喜庆的包装让刁稚宇有些得意,他递给胡羞一个仙女烟火棒,点燃了从背后搂住她摇:“大概女孩没人抵抗得了这个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画着圈,胡羞看到的光影留下的字,写的是英文的behappy——细小的情绪都被他察觉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他自己松了手去空地点爆竹:“我最喜欢这个,清脆一千响,喜庆。二踢脚有点粗鲁,咣得一声地都跟着震。”

    硫磺的味道随着炸裂的声音钻进鼻子,耳边毕毕剥剥,刁稚宇在火光里喊:“这算不算我们办喜事啊?”

    “哈?”

    “没事——新年快乐!”

    胡羞一根接一根地燃仙女棒,鱼尾般的花火和缭绕的烟雾中,不远处的男孩轻轻地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第一班飞机加高铁赶过来,黑眼圈好像坍塌一样松了下来,胡羞的心扑通扑通地跳,他脸颊有两条泪沟,黑眼圈让他有股病态的美,最初见到他时,她觉得这是他迷人心窍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左眼的双眼皮只有疲倦的时候才出现,回想起来,在雪国列车舞会的一场戏,他经常站去吧台不肯坐在玩家身边,都是因为——害羞。

    曾经在雪国列车中需要付费欣赏的笑容,现在毫无保留地只给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本来还有个玩法,有个东西叫摔炮你知道吧?我们小时候经常互相往脚底下扔,炸别人,追着炸,有点危险,摔不好容易炸到手。

    但是我没买,因为这个——特别影响感情,经常扔着扔着就打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啊,我们也可以扔,我下手不留情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——情侣之间为什么要这么苦大仇深。你有没有别的想玩的?”

    步行街浇出的冰场,楼梯因为年前雨雪变成了天然滑梯。

    冰面的划痕新旧交替,如果不是过年,会有不少人来划冰车。

    刁稚宇看到就笑了:“这个我小时候玩得像个泥滚子,回家再被我妈打。不过现在没车,你知道怎么玩吗?”看到胡羞摇头,他有点得意:“蹲下,把手给我。”

    手被刁稚宇牵在手里,他快步在前面走,她在冰上滑行——这是什么新奇游戏?

    刁稚宇弯下腰:“运动鞋摩擦力小,上冰特别滑。我再快一点肯定会滑倒你信不信……”

    没等说完两腿一刹,他松了手人往前仰。胡羞捉住他失重的手臂,脚底一滑,跟着摔到他后背上。

    盲猜快零下三十度,因为不停地跑动穿得又厚,她也不觉得有多冷。

    刁稚宇不肯认输:“来,我教你助跑划,一脚在前一脚在后,能滑得更远。

    重心稍微往前点,否则无论是前仰还是后仰,磕一下都够受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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