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什么?没有哦?”对方像是不可置信:“这还不行?” 发烧了还搞这么大,当然行。但她不肯承认,被窝里露出一只眼睛,被快感冲得脑子空白,这会儿终于恢复了理智:“秦部长……” “嗯?” “这一次匆匆别过,不知道下次何时相见了。” 刁稚宇笑了:“我成为蓉城的负责人,开着将军那辆德国古董车去迎娶你。 希望那会儿胡小姐赏脸,不要再痴恋裴则臣那个土匪。 我秦宵一这辈子没这么认真地爱过谁,胡小姐若是薄情寡义,我秦宵一,这辈子也不会再爱其他人。” 胡羞被逗得哭笑不得,刁稚宇的戏还没停:“胡小姐,婚书,签不签。” “啊?” “蓉城的婚书,我秦宵一还带着。” “你这么记仇哦。” “当然。你没和秦部长结过婚。”刁稚宇伏在床头,床头柜里翻了半天:“我放哪儿了?” 赤裸的背线条也好看得要命。脱了力融化在被子里,胡羞困得眨巴眼睛,刁稚宇,一分钟内找不到,就别怪我不签了…… 梦里胡羞遇到了一场大雪。她在南京鲜少见过冰天雪地,撑着伞也很快就融化,地面湿湿的,实在无聊。 梦中的大雪没过膝盖,白得刺眼,她抱着一盒礼物艰难地往前走,回过头也看不到脚印。 白茫茫无边际,雪挂在她的帽子和睫毛上,急迫地想要找到家拆开礼物,盒子里叮当作响,像陶瓷在碰撞。 远处有光亮,她跑得越快光亮就越远,礼物一个个地往雪地里掉,进到雪地就没有踪影……入夜的雪白得骇人,奔来奔去方向也没了…… 猛地睁开眼睛,刁稚宇正在枕边看她。天蒙蒙亮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 “你做梦了……” “嗯……” “噩梦吧?” “还好……” 却也没有了睡意。刁稚宇靠在床头,睫毛低垂:“因为我,很没有安全感吧?” 胡羞不说话,那条领带在枕边,牵过来在手指尖卷成卷,雪地里掉落的瓷娃娃没有摔碎,也就是找不到了。 “我是工人村的孩子。工人村,你知道吗?” 她愣住了…… “东北特别流行给孩子起名叫宇、鹏、航、鑫……我也没能幸免。” 刁稚宇靠在枕头上:“我妈在妇产医院听隔壁床起名字,觉得大家都雷同没什么意思,而且希望我以后心事少一点,中间的字就叫稚。 她长得漂亮,嫁给我爸的那年,厂子里人都说我爸找了个电影明星,家属楼里女人不和她说话,外楼梯长走廊,打照面也要阴阳怪气地擦身的程度。 她运气也实在差,话剧团做舞剧演员脾气太傲,不合群当不上主演,再后来厂子没了,女三号也没了。 我有记忆开始,从家属楼搬到奶奶家,旁边是倒闭的变压器厂,里面两三条大狼狗天天在叫,楼在那一块独一栋,三个单元四十二户,每家都很和睦,漂亮的女人也很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