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发来的是张微博截图,文字写着:“好久不见,mraurora。” 配着的视频是裴轸弯下腰在用一把透明雨伞逗狗,地点在波士顿。 一并在对话框的还有微博账户,女人在波士顿大学做项目,开车带来了自己的狗,借住在朋友家闲置的别墅里。 女人的名字没看到,但主页链接上有donghae(李东海)。 这倒是真的睡不着了。压在桌子玻璃下的那张极光照片她见过。 说不伤心是假的,但她倒不太意外——裴轸在送别会的晚上之后,几乎没有发来过消息。 虽然自己并没有信守三个月公平竞争的承诺,但她完全不想质问裴轸这些都是怎么回事。 会吃醋,但……没有了负罪感。 “大夫……” “你醒了……” “嗯……” “面试……怎么样?” “搞砸了吧。发烧实在打不起精神。” “大半夜站在郊区的寒风里,的确是要发烧的。” “关心我?” “不关心。能逞强的男人是不需要别人关心的,而且放心不下的这种事情,都是父母做的,我不要做。” “靠。以前我觉得你可能对我非常关注,现在才知道……你还挺绝情。” “成年人自作自受。反正我叫你下次不要英雄救美,你也还是会这样做。” 刁稚宇把头埋进枕头,瓮声瓮气地说:“饿了,你喂我。” 粥碗滚烫,汤勺刚刚递到好看的嘴唇旁边,胡羞的脸就红了。 刁稚宇额头有汗,黏了碎发在苍白的皮肤上,慵懒又湿湿亮亮的眼睛盯着他,眼底的痣像瞳孔遗漏出的心事,嘴唇被牙齿绊住又弹开,舔了舔就粉红晶莹,很难说这不是勾引。 不能在病人神智不太清楚的时候趁人之危。胡羞把粥放在他手心:“自己吃……” “心太狠了……”他眼睛亮得很,看来人没退烧,睡觉精神也好了一半。 胡羞打了个大哈欠开了罐可乐:“我要走了。明天还要上班,我已经连着三十个小时没睡了。” “在这儿睡啊。” 可乐从鼻子里呛了出来: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们什么关系。” “男女朋友关系。” “那有什么不能睡的。还是说你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怕被我看见。” 这不是雪国列车的台词吗?胡羞伸出手比了个枪对着刁稚宇的鼻子:“警告你,禁止使用雪国列车的任何人设,尤其秦宵一。” 他有点得意:“抵抗不了秦宵一的魅力?那还是想睡我咯。” 鼻子被戳歪了一秒,胡羞突然想起了什么,乐了。刁稚宇捧着碗舔嘴唇:“你笑什么?” 第(3/3)页